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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以前算數學的時候，有一種提的答案是「無解」。我非常討厭這種題目，我總是一在看它們，心想爲什麼世界上會有這種題目，都已經出現了問題，卻沒有答案，而且還不是文學或是歷史那種狀況混亂條件複雜的無解，而是這樣明明白白的，無解。一點解釋和說法都沒有，我只能接受它。這種問題感覺上很惡意，它的存在讓人知道何謂極限。我恨這種題目。
我又想起，我非常喜歡質數。(是的，我還記得這種名稱。)
它自己獨自存在，它裡面除了自己和一之外不包含其他數字。他和其他數字都無關，沒有人除得進它。大家都拿它沒辦法。它可以完成別的數字，但其他數字無法參與它的完成。
我喜歡這種數字的感覺。我覺得我是一個質數。它感覺完整而厚實。它感覺很孤單可是又無所謂。"
柯裕棻，<紀念一種孤寂-序>，《甜美的剎那》
我又想起，我非常喜歡質數。(是的，我還記得這種名稱。)
它自己獨自存在，它裡面除了自己和一之外不包含其他數字。他和其他數字都無關，沒有人除得進它。大家都拿它沒辦法。它可以完成別的數字，但其他數字無法參與它的完成。
我喜歡這種數字的感覺。我覺得我是一個質數。它感覺完整而厚實。它感覺很孤單可是又無所謂。"
柯裕棻，<紀念一種孤寂-序>，《甜美的剎那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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